时至今日,他还是能清楚地记得那一天。

        钱缪朝她后颈的敏感点不停地攻击,听着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娇媚极了,心里特别熨帖。

        “嗯,接着骂。”他恣意舒畅,一如从前。捏着岑晚的下巴转过来,吻得热烈又缠绵,贴着她的唇,大言不惭,“就喜欢听你骂。”

        他说着,另一只手在下面,柔柔地抵进去中指的一个指节,x道紧致得要命,内里软r0U不停推挤吮x1,令钱缪呼x1一窒。

        手指在里面埋着,不急于进犯,而是继续尽心逗弄已经被摩擦肿大的Y蒂。

        伴随着缠绵的水声,身下的人叫得更g人了。

        钱缪是真的坏得过分,他一手在下面磨她,一手在上面,把两r并在一起,在掌心里轻抚两颗莓果,嘴上还在T1aN弄她的后背。三处最敏感的位置,他哪里都不放过。

        岑晚扭着腰,手把床单捏皱,觉得自己很快要晕Si过去了,SHeNY1N里开始夹杂着哭腔,g着脚背蹭钱缪的小腿。

        “嗯?什么意思?”他在她后肩上x1出一下块吻痕,舌头来回地T1aN,愉悦地明知故问道

        “……正面。”

        岑晚只有在床上才能这么软软糯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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