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晨露没想到他能这样颠倒黑白,“是你说许国不能许卿……”

        梁玄微弹出的龙根将她刺穿,趁着爽滑的春水一T0Ng到底,俯身用嘴唇碰着她的,“知不知道进士宴那晚我喝了多少酒?”

        祝晨露摇头,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她被他顶得注意力无法集中,想不起那晚宴会的细节。

        “皇上和皇亲国戚第一波,文武官员第二波,同科进士第三波……我喝得手足颤抖,肢T发麻,站立不能。”

        回忆起当年往事,梁玄微的攻势渐渐狠厉起来,一进一出之间,势必尽根,T0Ng得祝晨露xr0U翻卷,Jiao呜咽。

        “当时还能勉强保持些许神智,与你交谈数句已是不易,”他抓起她的手握住自己滑腻腻的yu龙,“你探过来时,我这物软蜡如泥,你却非b着我那晚与你做夫妻。我不说些豪言壮志,男儿威严何在?”

        谁知她气X刚烈,伤心之下远走天涯,七年不回。

        眼中浮现一丝不甘的怒火,将胯下x儿撞得“砰砰”作响,“为何不肯多等几日?为何就抛下我去了?”

        祝晨露被他捣得颠簸如舟,只能摇着头:“我当时不知道……我不知道……”

        恍惚之间,她好似才明白了昨晚梁玄微那句“自七年前进士宴后,我再没醉过。”

        祝府小姐的闺房中烛火摇拽,水声、SHeNY1N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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