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以来她还经常做梦,梦境繁复万千,似跌入不同时空。有男子压住她,不停地在她身上耸动,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涌动之时,唇舌相接,唾Ye交换,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梦境畅快甘美,时有长睡不复醒之感。然而醒来之后,却不能记清其中的细枝末节,也不记得那些情郎模样,只留下了浮光掠影般的一点残像。

        于是她含蓄地道:“有时梦见鬼压床,好像是面目不清的男子,但却并不很害怕。”

        “感觉如何?”

        “好像……有点舒服。”

        几乎不用推测,玄微苍溟道出实情,“你这是做春梦了。”

        “春梦……什么春梦?”朝游露的脸sE微微一变,yu盖弥彰地道:“像我这般高贵冷静的少nV,不可能做春梦!”

        玄微苍溟心道饥寒起盗心、饱暖思Y1NyU果然不错,“从人类的角度上而言,你应该是发情了。”

        按年龄而言,她确实已经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健壮青春nV子,每天在深g0ng中无所事事,又不幸亲眼目睹了一场活春g0ng。

        于是不耻上问:“那我该怎么办?”

        玄微苍溟知她择偶严苛,故意言语相激:“有夫之妇就应该找自己的夫君解决问题。”

        “可是他妻妾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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