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游露直视着他的眼睛:“她说的可是真的?”

        胥子衿脸sE惨白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都是我的错。”

        他见朝游露的手举了起来,“要打要骂,我没有半句怨言。”

        朝游露沉思了许久,事到如今,觉得自己有错是白莲花,觉得自己没错是仗势欺人。

        她的确有错,错在不应该对他施以援手,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感动了的举措。

        困境中生活太久的人容易对微不足道的帮助铭记于心,而对与自己同样困境的人所做的一切却下意识遗忘。

        于是她的又手缓缓地放了下去。

        这在其他人的眼中,明显是她舍不得。

        朝大人一脸恨铁不成钢:“胥子衿,你今日必得给个说法!”

        胥子衿看了看地上面形的发妻,又看了看意气风发的朝游露。感情和理智天平不断撕扯。

        猛的偏向了朝游露那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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