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惊虞抬起眼睛来,定定的看在她脸上,嘴唇轻启仿佛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终于忍住了。
他此刻心中很乱,但深谙帝王心术的他不得不掩饰着这种混乱。
此时此刻,他又一次感觉到了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悲哀。
朝游露走出御书房抬头的那一瞬间,心跳猛然漏跳了一拍。
是胥子衿站在门外。
他定是同宰相一起来向皇上复命的,宰相先进去,他便候着下一个被传唤。
胥子衿心愿达成,面上不禁隐隐有自得之sE,意气风发地望着朝游露之时,碰巧见朝游露也定定地看着他。
他本来想在她的目光之中看到恐惧,失望和懊悔,如此他就可以对她说出那番在心中演练了千百遍的话。
“游露,一入g0ng门深似海。你当初以为找了位普天之下最显贵的郎君,却没有想到天家无情,君心凉薄,为了家国可以随意拉你出去送Si。这就是你苦苦求来的因果,你可还满意?若是你当初肯嫁于我为妻,如今可不是风风光光的侍郎夫人,又怎会去战场抛头露面?”
却没有想到朝游露的眼中只有一如既往的平静,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也能发现一点讽刺。
于是他的千言万语就哽在喉咙,不吐不快,要吐又在御书房外,不能当皇帝Si了。
还是朝游露先开了口,并且朝他招了招手:“胥侍郎,请您走近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