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野泥微微一笑,“不用那么多,你给我十分之一就好。”

        下午五点半,欧野泥终于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里。

        男友阮帆往常这个时候都还在实验室里忙碌,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神sE焦灼地搓着手,不时抿着嘴唇,像是在思索着应该如何说出难言的措辞。

        看到欧野泥在玄关处换鞋,阮帆脱口而出:“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欧野泥之前是给他发过航班信息的,现在的她b预计时间晚了将近两个小时归家,“路上遇到点情况,有个师弟身T不太舒服。”

        说来话长,她准备吃晚饭的时候再同阮帆细细梳理这桩人间惨案。

        但阮帆却仿佛热锅上受煎熬的蚂蚁,多一分钟都是亿亿万万的折磨,他再也等不了了,“野泥,我们分手吧。”

        欧野泥扭过头来看着他,今天是什么h道吉日,怎么什么事都能赶在一起?

        阮帆最害怕欧野泥这样的目光。她看人的时候眼也不眨,定定的无波也无澜,好像惊涛骇浪后的风平水静,藏着不为人知歇斯底里的疯狂,总让人误以为她已经知晓全局。

        “我以前的nV朋友是同校的学妹,你知道的,”他索X自己全招认了,“一无所有的我给不了她幸福的生活,就与她分开了。但她不愿意放弃这份感情,一直都在痴痴地等我,甚至还报考了这所大学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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