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月一动,壶童和酒童的位置就随之发生微妙的变动,形成一个互为攻守的方位,随时预备着她的发难。

        “身为伪神伐母的罪人,我们年幼无知,一时被腾飞芒迷了心窍,本来罪该万Si,”多年的囚禁下,仰他人鼻息的壶童已经很会说软话,“神国能留我们X命已是万幸,为神国驻守疆土,乃是我们求而不得的荣幸。”

        “既然如此,”空月也不跟他们客气,拂去石凳上的灰尘,大马金刀地坐下,“给我倒杯酒来喝吧。”

        壶童强作镇定,那倒酒的手却微微有些颤抖,连最常见最熟练的工作竟也有了偏差,在酒杯外溅了三两滴出来。

        “难得武神上门拜访,”壶童推开酒杯,“这酒冷了,我让弟弟去温一温。”

        “好,”酒童慢慢往后退去,“就暂且劳烦哥哥招呼武神了。”

        “是吗?”空月微微一笑,“二位童子是当真消息不通,还是另有所谋?”

        她那只放在桌上的手甫一轻轻抬起,便见手掌原本覆盖之处已然焦黑——就仿佛那块木桌的一切生命原质都被摧毁了一般。

        r0U眼可见的黑气丝丝缕缕的从空月的指缝间漏出,争先恐后地从她的身躯中逃逸,企图吞噬周遭一切。

        二位童子的面sE大变,“武神,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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