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了一惊,“她一直……在找我们?”

        “你说,”哥哥语气中也颇多无奈,“我们要是踏出了这片疆域,被她找上门来,该如何是好?”

        “是呀,”一颗头颅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该如何是好?”

        映入空月眼中的是两张年轻而惊惶的面孔。

        他们看起来年约十五六岁,身量较一般少年为矮,皮肤因长年累月不见天日而显得苍白少sE,相似的面容和身材昭示着一母同胞的密切血缘。

        哪怕他们二人化为飞灰,空月也能认得出他们是谁。

        更何况跟以前b起来,这二位只是等b扩张,依稀保留了孩童时的面容特征。

        “执酒童子,握壶童子,好久不见啊。”

        十年了。

        十年前空月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nV,一只活在师兄师姐的羽翼之下的雏鸟。各种战斗于她而言,就像是某种游戏人生般的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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