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尼亚捧着自己断掉的手腕,疼得差点把舌头咬断。在这片诡异的空间里她所有引以为傲的刑讯训练结果统统作废,对所有疼痛地忍耐度又回到了初生的状态——毕竟她可是刚出生一个月就开始上电刑长大的孩子。
“嘘,嘘,嘘嘘——”
男人捂着艾尼亚的嘴,还在她耳边发出哄孩子的声音,就好像这只手不是她斩切下来的一样。少nV现在已经惊恐交加到了某种极限,杀不Si的敌人和看不见的攻击,还有这样堪称变态的行为在一层层地往她身上施加重压。
“真是个娇气的孩子。”像是怜惜她,男人的嘴贴着艾尼亚的耳朵游弋,猩红的长舌还时不时T1aN进少nV的耳廓里发出黏腻的水声,“嚯啦,看,你的手又回来了。”
简直是魔法,艾尼亚的手腕的横截面上又逐渐生长出来一只新的手掌骨架,然后是肌r0U神经以及最后附着在上面的皮肤。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一只焕然一新的手就又回到了艾尼亚空荡荡的手腕上,只是这再生的过程又是一种苦不堪言的折磨。
“唔——唔!!”
痛不yu生的艾尼亚只能发出闷哼声,少nV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又恢复原状的手,相b起重新生长时那种无数虫子啃噬自己神经的剧烈疼痛,她竟然觉得手掌被砍下来时的痛苦来得更加爽快。
这究竟算什么?
展示自己的实力吗?
艾尼亚凭借满腔愤恨爆发出来的力量挣开了男人从背后的束缚,拉开一个稍微让她有点安全感的距离。但那个高大强壮得好似一堵墙的男人并没有急着追上来,艾尼亚觉得自己就像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猎物,自己再怎么逃跑也只是给猎人增加乐趣,把他的狩猎变得更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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