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魂一样,太宰治躺在病床上双眼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说不上究竟是医院里粉刷的墙还是他的脸更苍白。身边是一脸隐忍怒容的甚尔,正捏着一个粟楠会成员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话。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把该属于艾尼亚的一分不少地全部给我吐出来后,我们再来讨论退出粟楠会的事情。现在,给我滚。”

        被掐得几乎双眼翻白的男人愤恨地边咳边怒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大部分lU0露在外的皮肤都裹上了绷带的太宰治,聪明地没有再说可以激怒旁边这个身T壮得像牛一样的男人的话,灰溜溜地走了。

        甚尔凶狠地盯着这些粟楠会的人离开后,疲惫地r00U痛的人太yAnx,转过头看着似乎失去了所有意识,空留一具躯壳的少年。

        “都一个月了,你还要在这里躺到什么时候?”

        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少年眼睛终于颤动了一下,无法描述的浓郁哀伤一直将他厚厚包裹,好像只要眨动一下眼睛都会从身T里迸裂出来,将整间病房填满。

        距离艾尼亚被五条悟杀Si才过一个月吗?太宰治感觉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失去了主人的小狗惶惶不知所措,在五条悟离开现场后又站在原地许久。哪怕大楼倒塌迸溅起无数玻璃碎片划得他遍T鳞伤,太宰治也像丢了魂一样傻傻地跪在那里,还是救援人员赶到后才把他一起带回了医院。

        “你还要装Si到什么时候?”

        甚尔心中的悲痛一点也不b这个躺在床上像具睁着眼的尸T的少年少,但即将生产的妻子和腹中随时可能要出生的胎儿都需要他挂心,让男人不得不强忍着悲痛支撑门户。而眼前还有一个让他最不省心的,想要让他为艾尼亚当刀,却最后落得艾尼亚为他挡刀的太宰治,甚尔气不打一出来,揪着少年的领子恶狠狠地发问。

        “伏黑先生,您来了,咱有话好好说啊。”

        出去办理手续的松岛正治回来时正好看到甚尔单手把太宰治从床上拽起来摇晃。少年如没有骨头一样,面条似的软绵绵任凭男人摆弄,领子卡着脖子差点都要断了气也不说,看得松岛一下心脏差点停跳,连忙伸手过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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