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现在c我c的那样。
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顶得又深,T0Ng得又很,总感觉下一秒我的子g0ng就要被T0Ng穿,ji8直接T0Ng到胃里。疼吗?疼的,但微妙的坠痛在碾压般的快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索X敞开了喉咙,嘶哑着嗓子吱呀乱叫。
&裹着冠状G0u不愿意它离开,离开了又不愿意放它进来。来回拉扯间,噗叽噗叽往外冒水,胯骨被掰开隐隐作痛。又很快被浪cHa0席卷淹没,涎Ye眼泪和汗被颠着C得甩了一床单,身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指印。
是我的丈夫在无声地祈求我,不要抛下他,不要在失去nV儿后再失去我。
挥汗如雨的男人,眼神痛苦而凶狠,恨不得把我撕成一块一块的,在就着血Ye一块一块地吞下。只有这样,我成为他的骨中骨,他的r0U中r0U,我才是安全的,谁也不能将我带走。
我已经瘦得有些脱相了,所以髋胯处的骨头硌人得很,这样大力地撞击我也不怕把我撞散架,伊路米的小腹处已经伴随着啪啪声,变得通红,同样变得红肿的还有我不停被敲击的。
“疼……”最终还是没忍住,让求助溢出了齿间。
“疼吗?”伊路米把我翻了过去,换了个cHa得更深的姿势,“疼也要忍着,这是你要的。”
疼得厉害,但也爽得更厉害,两个人现在每一次za都想是互相厮杀的两只野兽,拼了命地要让对方疼痛。不管是咬在伊路米肩头鲜血淋漓的齿痕,还是指甲抓挠在背上留下的裂痕,我要让这个男人和我一样痛,只有折磨他的时候,我才能从连续不断的折磨自己中短暂地解脱出来。
我想说不要了,但只能听到自己的尖叫。
&得太深了,就连不停晃动的囊袋也恨不得钻进来,把已经饱胀得不行的甬道塞得更拥挤一些。艾尼亚住过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着,带给我无尽的痛苦与快乐。我的nV儿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却在这里和她的父亲寻欢作乐,我真是下贱。
我不配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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