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意心虚的很，多读了两遍她说不来的话，她心中的警报解除，只是……林知意她盯着“客户”几字疑惑地皱着眉头。
林知意：你没说，程述还介绍客户给你？
大律师：对呀。他现在城府真的深了很多，都懂得迂回和“放长线钓大鱼”，你自己看看。
苏睨发了和程述的聊天截图过来，林知意好奇地点开。
聊天是昨日傍晚开始的。
开头，程述很有礼貌地和苏睨打了句招呼，男人不等苏睨回应，他礼貌寒暄完就开始放钩子。
程述给苏睨推了两张微信用户名片，再介绍了一下这两个人的身份。
因为苏睨经常会发朋友圈，明眼人都能从那些信息知道苏睨的职业和工作。
苏睨看程述发来的几条消息就知道他在给她送案源。
律师常常被人白p，苏睨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当时立马回了一个问号给他，问他是要来借钱还是要来诈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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