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奕注视着面前带着面具的人,懒洋洋地依靠在沙发上,重新把鞭子拿在手中把玩。
“你为什么,让我觉得很眼熟?我玩过的人里,曾经有你吗?”
她把散鞭卷在手中,用凸处挑起野兔的下巴,缓慢地向下划过他轻轻滚动的喉结。
朱奕微微倾头:“我玩过你这种哑巴一样的货色?”
她笑着用手指轻轻点触把西装裤顶出性状的龟头,道:“这里,不会也是哑货吧?”
野兔的呼吸急促起来,想把腿收起掩盖自己勃起的生理现象,可女主人早就察觉到并且用手狠狠揉弄了几下硬而有弹性的肉棒顶端,把他刺激得轻轻呻吟。
野兔发觉自己竟然不自觉向前顶腰,企图让温暖的手心将自己进一步包裹之后,便用牙再次咬住了下唇。
只听到极快的上膛声,便有冰冷的硬物抵着他的肉棒。
朱奕笑道:“不许动。”
野兔艰难地低头,看清竟然是一把枪在对准自己的胯下,不由得瞳孔一缩,小声哀求:“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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