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中带红的液体像血液一般,缓慢地从距离杯口两厘米高度的瓶口倾涌而下。

        直到野兔轻微旋转酒瓶底部,将酒瓶带远,桃夫人这才倾杯朝着自己,闭眼陶醉地嗅闻了一会儿,笑道:“新开的酒,好像是香一点。对吧,李太贞?”

        “不要忘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谈。”岑株只是微笑着提醒,并且用手按住了桃夫人从下至上摩挲他腿的高跟鞋鞋尖。

        桌子对面的短发女人轻笑:“也没有很重要,打牌而已。”

        李太贞今日还是带着与朱庆安见面时一样的眼镜。

        只是这次,她的头发稍微更长了些,穿着不再像一个男人一样,?也不再叫“李真”这个名字。

        桌上的纸牌已经被李太贞分成叁份摆好,只剩一方没有来人。

        她抬头扫了一眼野兔,道:“我的杯子也快空了。”

        可就在野兔向桃夫人请求示意的时候。

        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接触,缓慢而清晰的声音传来了。

        桃夫人看他转身朝向自己,屏着呼吸的可怜模样,道:“野兔是第一次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看在我的面子上请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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