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无形中当了小三,便毅然决然离开了朱庆安,独自把孩子拉扯到大。

        他有一个伟大的母亲。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时到今日,简桐也不得不承认舅妈说得有一定道理。

        尊严能值几个钱?在迫切想要留住亲人的时候,又能发挥什么作用呢?

        发丝被流水沾在面庞,他抓住肩膀上白sE的浴巾,从Sh润的x口一路擦到紧实的小腹,直到手腕的关节触碰到某个y挺的东西,才停了下来。

        简桐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朱奕说得对,他真的很下贱。

        明明被她当做一个泄yu的玩具玩弄,可是自己的这具身T却食髓知味似的,恬不知耻地被支配。

        只是被强迫了半晌,他下身的东西就从下午一直滚烫地杵着,现在把宽大松垮的白sE浴袍顶出羞耻的形状。

        也不知道搬进来的时候是谁安置的卧室用品,他洗了个澡之后,身上也染上了沐浴露的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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