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好多表情,说那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站在床边等感冒。
我骂他傻,说等我回去收拾你。
他问我打字的话手还疼吗,我看了眼拆了绷带的手说早就不疼了。
这伤是前阵子弄的。
我后来总是在想,如果没发生这件事会怎样。
可世事从来不按个人的意愿而发展,就像我妈走的时候没带我一同离开,就像我爸最擅长毁坏我对心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那天放学回家后是江赝先发现不对劲,他盯着我爸妈房间未关合的缝隙,提起这里每天都是紧闭的,是不是进贼了。
我心下隐隐地有了猜测,立刻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对侧我妈的梳妆台,打开里侧的夹层的小柜,里面空无一物。
没了。
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反应过来时又反复地把盒子打开又闭上了好多遍。
还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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