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他凑过来亲我耳朵:“别担心,我能忍,等你有思想准备咱们再讨论这个事。”
我一瞬间被激怒,卡着他脖子逼问:“凭什么要等,你当我小孩?”
他低低地笑,没否认。
“那你操的都是比你大的?成年的?”我咄咄逼人地问他。
“都有,”他回答地过分诚实,“成年未成年的都有。”
“您真他妈辛苦。”我讥讽着他,又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怨妇,理智都快要消失。
“这不一样嘛,你,我更珍惜一点。”他安抚着我,把我绷直的唇角舔开。
我质问的口吻又在这一刻倾颓倒塌,就好像轻易被他这一番话安抚到,明知这一点无从考证,却还是盲目地选择相信。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凌驾于嫉妒之上的恐惧,来自于他势必离开的未来,以及他身边从前和未来的任何一个人。
那或许是我永远都无法参与并干涉的。
眼睛闭了闭,心一横,我一把将他拉起来:“你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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