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褪下自己的内裤,把那只手拉进裙子里。她用他的手指摩擦她的阴蒂,酥麻的快感由下而上。她又把阴蒂卡在两根手指的指缝间,边夹边扯。她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插进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她让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抽插,小核蹭在他的手上,分泌的爱液黏腻地粘在上面。快感如潮水涌动,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用一具尸体自慰。她用纸擦掉父亲手上的液体。
她走过去,跪在床边,靠近他的耳朵,在无声的夜晚轻声呼唤:“爸爸,醒一醒,好不好?爸爸,是我,我是玛丽陈,是独属于你的玛丽陈。我原谅你,我再也不会生你的气了,因为我知道我永远是你最爱的孩子。求求你,醒过来。爸爸,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艾伯特·帕特里克·史密斯,求求你,醒过来。”
他毫无反应。
她起身,钻进了他的被窝。她尽量减少动作的幅度,扒开他的裤子。她拔掉那个令人讨厌的导尿管,双手握住那个软趴趴的家伙。她的舌头舔了一下那个小孔,有一种带着消毒水气息的咸涩味。她讨厌这个味道,她喜欢父亲身上的香水味,哪怕是本身的体味都行。
她含住前端,努力吞进去,双手摸着一对阴囊。可不管她怎么吮吸,都无法唤醒那个原本会硬的部位。它和它的主人一样陷入昏迷。她不想放弃,她想要他醒来。在下巴快要酸掉时,她突然感到嘴里的东西在慢慢变硬。她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他还活着。她用嘴唇包裹,用口腔吸纳,尽力激发他的快感,让爱欲和求生欲共同苏醒。
最终,他射在她的嘴里。她全部吃了下去。她真的很高兴,高兴他还能勃起和射精。她给他擦拭身体,重新给他穿上裤子,插上导尿管,整理床铺,盖好被子。她到病房的卫生间洗脸漱口。她走到床头,亲吻他的额头和脸,在他耳边轻声说:“爸爸,晚安。我们明天见。”
心电图的记录表明,老艾伯特的心脏从今天凌晨一点一刻开始格外活跃,持续了大概二十分钟,而后恢复正常。这天早上,老艾伯特恢复意识,但他只能眨眼,无法说话,颈部以下瘫痪。听到这个噩耗,玛丽昂几乎站不稳,还好有老弗兰西斯扶着她。
玛丽埃尔很高兴,因为她的父亲还活着,还有意识。哪怕他终身残疾,她也愿意终身照顾。她拉着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双眼交替着眨眼,似乎在传递信息。
老弗兰西斯看出他在用摩斯电码,说道:“杀了我。”
玛丽埃尔立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弗兰西斯,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怎么杀了他。他赶紧补充:“你爸爸说的是杀了他,不是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