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隔壁传来了离婚的消息。

        这个年代离婚都算稀罕事儿,这赵子平时闷不吭声,一出手就是大新闻。

        街坊四邻都搬着个小板凳坐在门前议论纷纷。

        “这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物,那赵子真是鬼迷了心窍,放着自家那么俊那么能g的媳妇不要,非要个送上门的浪货。”

        人们一阵唏嘘,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却从来没想过真的离婚,缝缝补补的过着日子。

        “害,离了也好,王妹子还能愁找不见下家不成。这种窝囊男人,也就长个J儿活络,还能做成什么事?”有人啐了一口。

        “要我说,男人都一个德行,看见浪货都走不动道,作孽!”有人唉声叹气,连连摇头。

        “把你家男人榨g,看他还有啥花花肠子,有心也没劲使。”快言快语,说的几人都闹了个大红脸,又都深以为然。

        纪念很早就起来,坐在收银台,不住的往外张望,自然也将这些话听进了心里。

        纪念又在收银台坐了一天。

        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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