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双眼紧闭,哆嗦着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挤,声音低的似呓语,带着哽咽颤抖。
纪淮川将捂在嘴上的手拿下,轻轻吻了吻。
轻哄道:“梦里的我有没有接受你?”
纪念停顿很久,摇了摇头。
爸爸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
“所以他Si了。”男人吐出的声音寡淡,像在陈述他人的遭遇。
纪念浑身一僵,手再次捂上男人嘴时,被男人扯下,用了点力气握在手中。
纪淮川斟酌片刻,低声继续:“我相信梦有警示作用,但大多数梦都是相反的,梦中的我们没有在一起,之后我便离开了。”
“梦中你经历了一次,梦外你要再把我推开,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那么有可能我会再次走上梦里那条路。”
纪念被男人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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