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徐维桢这周六休假,她回去的火车票刚好是周六。
桑宁无奈,赶在周五下班前猫到了医院停车场,在徐维桢车子旁边守着,等到腿都蹲麻了总算等来了人。
她“蹭”得一下站起来,双腿麻木酸疼让她不得以扶着车:“徐医生,好巧,我、我想请你吃饭!”
徐维桢淡淡看她一眼,上车,系安全带,松手刹踩油门,却迟迟没有松离合。
桑宁以为他要走,放在车上的手都缩回来了。
半晌后副驾驶的车窗下移,从桑宁的角度能将徐维桢那张刀削斧凿的脸看得真切。
“上车。”他语气冷淡。
桑宁松了口气。
好几天了,她在微信上和徐维桢道歉,他都不理她。
今天要是再不理,她就没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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