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安全带替给她扣上的时候,那“吧嗒”声仿佛敲在桑宁心上,徐维桢身上的薄荷味已经淡了,取而代之也是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但并不刺鼻,也不让人难受。
她正愣着,徐维桢又给她裹上了一层薄毯,大手覆在她的额头试探了一下。
“没发烧,”他眼睛直gg看着桑宁,“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桑宁缩缩身子:“困了。”
“住哪?”
“铭城酒店。”
路走到一半,桑宁忽然感觉某处流下一GU热流,她脚趾抠着拖鞋,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乌gUi,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徐维桢察觉到,但这条路没有停车的地方,他只能减缓车速,分心看着桑宁别扭的扭着身躯,耐心询问:“怎么了?”
桑宁低低啜泣:“对不起,我好像……那个来了。”
她窘迫着、难受着,这天底下最Ga0笑的事她想了个遍,依旧无法压下心里的尴尬,反而哭得更加厉害。
这下真的要把驾驶位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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