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高潮被迫中断而快速蠕动的小穴,穴口一张一合间吐出大量半透明的黏液,说不定里面还掺杂着他的唾液。

        沉宜觉得自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阀门无法关闭,只能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

        她压下喉咙里的呻吟,喘息着用还能活动的脚趾去蹭他的乳头:“放开我……疼……”

        陈鹤青握住她乱动的脚趾问她哪里疼,她也不说,只皱着眉头噙着泪一个劲地喊疼。

        男人担心刚刚太过火,没有控制好力道真的把她弄伤,于是先解开绑住她的领带,想要检查她的身体情况。

        沉宜找准时机将陈鹤青扑倒在床,廉价的木头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陈鹤青反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揽,自己则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床板上。

        她得意洋洋地笑着,抓着他的手腕让他握住床头的木板:“不许放手,不然我就立马回宿舍。”

        见陈鹤青不回答,她一把握住他脆弱的部位,威胁道:“你答不答应。”

        “嗯。”他轻声应了一下。

        陈鹤青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而她就是那只企图挑衅捕食者的猎物。

        沉宜扯下他的裤子,尽管已经多次赤裸相对,但她难免还是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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