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做清理,这简直是对他意志力的极大考验。
蒸腾的热气中,沉宜的脸颊染上红晕,皮肤也变得透粉,听懂男人的言外之意,她重新打开双腿,哼唧地说道:“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有吃避孕药。”
不管他有没有射进去,哪怕只有阴茎的前端顶入体内,她都吃了药。
陈鹤青顿了顿,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沉宜在心里默默问道,是不会再内射,还是不会再不带套和她做,话到嘴边又咽下,这个问题问出来就仿佛认定他们还会有下一次似的。
就好像他们还会有以后。
陈鹤青冲洗完先出去了,留下沉宜独自待着,直到水温渐渐冷却,她才起身站在花洒下淋浴。
推开休息室和办公室之间的门时,沉宜先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确定只有陈鹤青一个人在才出来。
她身上穿着休息室内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和她原本的小黑裙很像。
陈鹤青已经恢复原本禁欲冷酷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不久前还和她在办公室里胡闹,衬衫领口微微敞着没有完全扣到最上面一颗,发丝略微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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