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宜眼神努力聚焦,抬眸和玻璃中的陈鹤青对视:“陈鹤青……”

        一记深顶。

        “…啊……是老公……好棒……”她立即改口,一双眼眸柔得快要滴出水来,小手伸向双腿间揉搓着被冷落已久的阴蒂。

        穴肉蠕动的频率直线上升,陈鹤青知道沉宜快要到了,他站直身体低头看向咬住自己性器的穴口,掐住她的腰快速操干。

        “不许自己先到。”小小的穴口被撑到最大,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黏腻的汁水,浑浊的液体四处飞溅,滴落在昂贵的椅子上。

        顶撞的力道太大,椅子和地板发出刺耳且尖锐的摩擦声。

        “唔……要到了……啊……”

        穴道骤然缩紧,陈鹤青猛吸一口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匆匆操干了两下,连忙拔出性器。

        白浊的精液喷射在沉宜的大腿根部,黑色的裙摆也沾染上了点点白色。

        红肿的穴口吐着淫水,黏液像小水流一样拼命往下淌,沉宜两条腿直打颤,要不是被陈鹤青扶着,她一定会从椅子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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