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一下,满是水的那只手从衣摆伸进去揉胸。”陈鹤青不急不慢,手上的动作频率稳定,就连情绪也非常稳定,只看他的上半身恐怕都猜不出他的下半身在做什么。

        “平时我是这么揉你的吗?”他轻笑:“这么舍不得把自己弄脏。”

        胸衣被推到椒乳的上方,黏腻的汁水在乳峰上涂得到处都是,硬得像小石子的乳粒也裹满了黏液。

        沉宜反驳:“我揉了。”

        她软了半边身子,手上的力气也在减少,自己再怎么揉捏都不如陈鹤青轻轻地握住她的乳,好像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被他触碰就有奇异的感觉。

        陈鹤青盯着颜色越发艳丽的小穴,黑色的耻毛只长在饱满如馒头的阴阜,小手胡乱地揉弄着隐藏在芳草下肿胀的阴核:“想要我舔一舔吗?”

        “想。”沉宜诚实地回答,明知道他是在逗她,可这样的话从陈鹤青嘴里说出来本身就已经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慰。

        臀肉夹紧,甬道挤出大股透明液体,沿着沟壑往下流,最后落在内裤上。

        “两条腿再张得大一点,不然我怎么蹲下舔呢。”陈鹤青语气依旧平静,没有太多波动:“厚厚的阴唇也要拨开,我伸出舌头抵在湿热的穴口……”

        “唔……陈鹤青……啊……”简单直接的语言描述,沉宜仿佛真的在被陈鹤青舔穴,他蹲在她的办公桌下,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吃着,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阴蒂上。

        “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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