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先起来看着你的眼睛问。”

        “不行。”陈鹤青拒绝,搂着沉宜换了个姿势靠着椅背:“第二个。”

        沉宜大声抗议,哪有人这样的,她不过就是提了一个要求,还被拒绝了,这就算一个问题?

        “我还没问呢?!”

        “提要求也算。”陈鹤青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像在逗小猫咪一样:“问不问,不问今晚可就不许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问。”沉宜放弃挣扎,侧脸耳朵贴在他的胸肌上,为防止陈鹤青将她这个“问”字也算作一个问题,她接着立马说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今天晚上会在这里出现。”

        话一说出口沉宜就后悔了,总感觉没有问到重点。

        “嗯。听张勤说了,你和你的朋友拿到了餐饮券。”陈鹤青坦然地回答。

        还剩最后一个提问的机会,沉宜却犯了难,她纠结到底该如何问才能得到所有问题的答案。

        陈鹤青没有催促,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手掌由上而下缓缓滑过,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车内一片静谧,两人的呼吸逐渐同频,没有亮灯,只有车窗外的路灯闪着昏黄的光。

        “袁思月和方胤博……你有没有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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