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在花穴口不停磨蹭,倾鸢早已按捺不住,不住扭动着身躯,娇吟着。“你......你快进来——”她呜咽两声,似是十分难受,“别磨我了......”
顾璟哪能受得了她这一激,后腰一挺,那欲根便逐渐没入在她的花穴中。花瓣层层叠叠被撑开,他只觉自己的肉茎被温暖的花苞给围了起来,软嫩的肉壁在紧紧揉蹭着他的孽根,仅仅只是入了半寸,他便已舒爽得不行,耳根也渐渐发红。
很快,他的肉茎便触碰到一堵阻挡他的墙壁,饶是他再不知情事,便也知那是女孩儿最珍贵的守宫膜,只有在大婚之夜才能让丈夫给破开。
察觉他动作停顿,倾鸢娇哼一声,嗓音委屈极了。“你......动一动呀——”
顾璟眸中满是黯色,太阳穴一阵跳动,咬牙破开那层极薄的壁膜,有些艰难生涩地前进。
“呜......好、好疼......啊——”倾鸢眼角含泪,只觉自己好似那离了水的鱼般,疼的几欲窒息。花穴处宛如被人用刀生生将她劈开两半,顿疼麻木,好似被人用力撕裂开来。
顾璟同样亦不好受,他俯下身子细细亲吻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待她稍微适应后,哑着声问,“告知我你的闺名。”
倾鸢脑袋一阵发麻,下意识便回,“倾,倾鸢。”
他额间漫出些细汗,又亲了她一会儿。“鸢鸢乖,放松些,放松些就不疼了。”
那花穴中被层层花瓣一层层包裹,异常紧致。此时被一点点撑开,倾鸢因疼痛而不断下意识缩紧穴道,唇齿难受地呜咽,穴中嫩肉颤抖着,企图将那粗大的巨物挤出体内。顾璟也不着急,只耐心等她稍微放松些后才一寸寸缓缓侵入,粗长的肉茎不断在穴道中磨砺着嫩壁,源源不断的热意充斥在内,竟渐渐缓解了倾鸢那宛若撕裂般的疼意。
感受到她花穴中的潺潺春水沿着他的肉茎淌出,见她没再呼痛,顾璟这才再将余下的巨根肆意进攻至她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缓缓加速抽动着,每一下都触碰到倾鸢的花心,让二人皆是一颤。
太,太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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