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紧咬着牙,你还是发出了惨叫声。鞭子并不粗,极细。上好的皮鞭,柔韧细长,cH0U打在身上像是cH0U在骨头上一般,细滑的鳞片从小腹的肌肤上刮过去,痛彻心扉。

        疼入r0U里。

        却偏偏表面上只有一道细细的红痕,称着雪白的皮肤,煞是好看。第一鞭过后,你的大脑便无法再去想其他任何事情,全部的意志所有的毛孔每一个细胞都被痛楚侵占,无边无际永不停歇的痛。

        男人cH0U得并不快,在你强力忍着上一鞭时,下一鞭适时降临,和未消的疼痛重叠,成为远高于双重的痛楚。

        一鞭延着一鞭cH0U打在你身上,疼痛丝丝缕缕蔓延到每一处神经末梢,你全身cH0U搐着,雪白的身躯布满冷汗,顺着g画在身上的红痕蜿蜒而下。

        惨叫声响彻在黑暗的洞x中,偶尔和回音重叠在一起,空旷Y森。

        宿傩很恶劣,他特意挑那些你脆弱敏感的部位,用鞭梢细扫。边缘、大腿根处,痛钻进骨头、深入血管,像是细小的丝线电流一般滑进血Ye里奔涌。

        痛苦的另一可怕之处,在于你不知道它何时会结束。两面宿傩兴致所起玩弄你,从不提前告知你任何信息。

        在不知道身T被cH0U打了多少下后,他终于停下了。脚步声响在耳边,他走到你面前。观赏你布满鞭痕的身T,淡红的痕迹错落有致的铺满你的身T,像是任X画家的古怪作品。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温热的手掌按在你身上的红痕上,细细摩挲。痛得颤抖的你感觉不到他的动作,疼痛早已cH0Ug你每一分神智。

        无力垂下的头被他粗长的手指捏起,他慢条斯理的抹掉你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血红的眼仿佛从地狱来的纯粹的恶,冷冷的睨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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