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人知道是什麽时候多了这些东西,那最後一次有人进这房间,是什麽时候呢?」他继续问道。

        「我们平时……好像都没在进出这。结婚後,我记得这房间当过一阵子的仓库,但旧货清空後就应该没其他用途。若不是快过年,想到这房间我好像很久没打扫了,也不会想到要开门进来……」母亲替大家回答道,仍挂着忧容。

        「唔……但里头感觉是一直有人居住的迹象啊,桌上没积什麽尘,花瓶里也还有些水……」胖警察扭头思考着。

        「算了!看你们也查不出什麽,不过你们局长人呢?我去报案时,不是有说要通知他来吗?」大概是越听越不安,父亲烦躁了起来。我知道他和区内的警察局长是旧识,小时候是玩在一起的邻居。

        「局长啊……他现在忙一个大案子呢,前任区长前几天在医院突然人不见了,我们的……」胖警察紧张的解释道。

        「所以你们警察局就没其他人了吗?派你们这两个菜鸟来应付,是什麽意思?!」

        很久没见到父亲这样气愤又不讲理的样子,趁两位警察都上前安抚,我悄悄踏进了刚只能在外头窥看的房间内。房里很明显的被他们搜查过,如果木衣柜不是敞开着,我会怀疑里面或许有个nV孩子正躲在里头不敢喘气。明明家中是被不明人士偷闯入,突然间,我甚至觉得若物品的主人回来发现变得那麽凌乱,或许会生气吧?

        我检查了一下窗户,仍是上锁紧闭的。这房间墙的另一边就是我房间,如果有较大的声响我一定会发现。要如何进出我家,上到二楼这房间……甚至还有可能居住在这,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这个人,究竟是抱着什麽想法在做这件事的呢?想到这,我战战兢兢的伸出手,想试着能不能感应到任何留下的心绪。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我谨慎的往房外看了看,外头父亲的抱怨声仍未停,两个警察一点也没察觉到我进了屋内。身上这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能力,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首先我尝试m0了m0桌椅,但没感觉到什麽。捡起cH0U屉内那些引人注意的小饰品时,我原希望会有所收获,因为许多东西就像是为了保存回忆而收藏在那的。可惜指尖上仍没反应,可能是那两个警察在我之前就翻过。就算本来有什麽强烈的情绪遗留,现在也都不在了。那件织到一半的围巾也是。以前看过nV同学拿着编织教学的书请教谢老师,技巧记得是不难,但很需要耐心。要花时间完成一件作品,当初肯定需要投入不少情感。虽然现在读取不到心绪的痕迹,不过我猜这人的家境不错,钩针和毛线这种不实用的进口品不抢手,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负担的。

        接着我拾起桌上的小圆镜,想起文学课程里提过的神话,那位叫纳西瑟斯的美少年……如果那个人也一样有相同的自恋感,或许会有动情想亲吻镜子的念头吧?只是这镜子除了让我注意到自己脸上又多了青春痘後,并没有多知道什麽。当我将小圆镜放回桌面时,指背不意地触碰到了搁在後头的毛线球。一阵sU麻的心绪感应,像看不见的藤蔓瞬间沿着手臂卷了上来。

        ……最近更冷了,得赶快把围巾织好送给阿庆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