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她也算是经历过不少小规模械斗了,但到底与行军打仗不同。

        明天便是第一次山贼讨伐战了,她需要顾好自己与同伴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为义勇军们的性命负责。

        这种复杂与心绪不宁的感觉,很像是与关羽踏上旅途后第一次杀人那一次。

        杀人很容易,但是午夜梦回间,当时的情景便会重现,被杀者痛苦狰狞的模样一次次的出现,甚至会成为短时间忘却不掉的梦魇。

        “是因为明天就要打仗了,有些紧张吗?”

        曾经还年少时,便跟着父亲参加过几场小规模战役的过来人马超,能够猜到宫秀的心理活动。

        “嗯,差不多的感觉吧。”

        在宫秀点头后,马超已经走到对方的身边,抱住对方的头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并轻轻抚摸。

        “没什么好担心害怕的,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语气是难得的温润与轻柔。

        这帮武者啊,总是会在关键时刻一下子通了情窍,令人暖心。

        “我倒是不害怕,只是担心时间久了对人命的敬畏消失,会觉得麻木与理所当然。”

        她与马超这些本土人不同,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义的人,之所以没有成为恶人,便是被穿越前的现代社会法律与条条框框限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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