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合拢,为他系好衣带。

        静渊海睁眼:“师尊?”

        “刚才那个吻,”墨幽青的呼x1由微微紊乱渐渐平静,目光中那点火焰业已熄灭,“是长辈对晚辈的祝福。”

        静渊海犹自不肯放弃:“师尊若不与我合寝,徒儿今夜便在长睡不去。”

        墨幽青静静的看了他一阵,叹了一声气,“好罢,为师……”

        “让给你。”

        她就此披上外袍,踱出了门去,还顺手熄了灯,关了房门。她准备去寻一处夜风凉凉的山崖,回味一番百年前的缱绻,再坚定一下自己务必飞升的道心。

        黑暗中静渊海的双眸熠熠发亮,如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他望着墨幽青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师尊,敬酒不吃,就别怪徒儿喂您吃罚酒了。”

        第二天清晨,静渊海一如既往的打理着墨幽青的随身事宜,从他温柔有礼的外观丝毫看不出他是会做出自荐枕席之事的人。

        就从那一晚之后,静渊海也再未在墨幽青面前提过此事。即便是晚上再进墨幽青的房间,也仅仅只是打理一番便即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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