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眼睛能讲出话的,反正他好像读懂了些连她也不太确定的事:“迁迁,我可以解释,但你不会想听,我也不太想说。”

        他连示弱都高昂着头颅。

        甚至让人无法问凭什么,因为很明显嘛,不用问也明白的。

        向思迁幻想过这再见面的场景很多次。

        每一次,她都会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哭得嚎啕,像疯子那样,把一切堆积起来的情绪都彻底爆发在这刻。

        说说她的委屈,气愤,恼火。让他听,让他哄,让他也疯。

        但是太奇怪了,她忽然之间就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是想安安静静地陪他喝完这碗粥。

        齐失既这种人,她没碰到过,难免无措。

        但是去哪儿吃一堑,才能在他面前长一智啊,世上鲜少有人像他,就只有一个他。

        好是真的,坏也是真的,全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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