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了没在聊你妈啊。”
“谈话结束。”
齐失既视线飘忽着靠到椅背上,“再聊两分钟嘛,不是说好朋友么?”
这个人明显做完Ai以后就会换一种攻击X,虽然不如先前强y,但会更讨厌,这一点维斯清楚感觉到了,“我多数时间在想,凭什么你能这样。”
同样扎根在这种环境里,他凭什么潇洒恣意。
“命好一点。”齐失既说,“就像你无法否认,有人Si去都没有的东西,有人出生就攥着。”
得到太多,分不清哪个重哪个不重,一律归为不在乎。
人的喜欢是有限的,具象化一点,装满一个空瓶子那么多,面对无穷无尽的诱惑,这个喜欢一点那个得意一点,倒着倒着就分完了。
到最后,即便还想倒,那瓶子里面也没什么了。
只是重复了一次往外倒的动作,未必还有东西流。
“总之,我只是给予Morbi一些你缺失的肯定。”维斯已经不太想和他聊了,撂下这句就准备离开。
“不需要你多管我的闲事。”齐失既没有强行留他,仍叉着手靠在椅子上,将着力点定在后面两个椅腿,一前一后晃着椅子,“我是真的很认可她,不只床上,各方面的,肯定这东西又不要钱,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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