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嗯......轻点啊......”

        她的叫喊完全起不到作用,齐失既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与她商量着来。

        他伸手弹了一下尾巴,然后那尾巴就往里收紧了一下,她惊声,为了躲避而往前爬。

        就这么一下,膝盖往前的一下,却被他完全捉到了机会,一路顶着她往前爬,越听她软糯的哭声越大力。

        如果能开口,他会提醒她,要是真的想要他轻一点就该捂住嘴巴,这样无意义的劝只会让人更加欺负她。

        但是向思迁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一点,起码不是现在。

        她都快在爬行中适应了冰凉的东西,甚至还萌生了些期待。期待他滚烫进来的一刻,另一边的堵塞就给他让位。

        每一次都牵动着,好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极致的痛又极致地快乐着。

        膝盖很痛,胳膊很酸,底下就更别提了。

        可是很爽,哪里爽她分不清,就是希望他下一次还能像上一次那么深入,或者b上一次更重点。

        她完全被动地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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