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能接受,有那么一本书,仅用草草数语便将他的故事概括下来。

        起码在她这里,那个人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任何语句能够形容能够描述能够真正将他塑造。

        他应该属于辽阔草原,无边际的天,填不满的海。

        唯独不属于一方白sE书页那么大的纸,一块圆形镜头,一片存在界线的地方。

        就像她隔着一方玻璃望他的时候,清楚知道他不应该闭着眼睛脆弱地躺在那里,让人时刻准备应对凋零的消息。

        他最好是若无其事地坐起来,与她开玩笑:“我装的。”

        被挤压成四个小时的睡眠使她筋疲力尽,可是脑子又转个不停。既怕踏进医院听到噩耗,又怕不去他悄悄睁开眼。

        于是向思迁望着发出声音的表盘,细数滴滴答答。

        数了一个小时,等心彻底静下来,她才回到医院。

        万幸,医生已经没有再忙碌。

        等她进去坐到床边,那副倦容和睡着了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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