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看重,但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利用价值,足够让一个自私的人变得无私。”

        她语气十分平静,坐到现在没哭没喊,一滴眼泪都没掉。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貌似不适用于她。

        道理很容易通。

        一堆彪形大汉,什么没见过,是没见过nV人哭还是没见过nV人闹,哪怕放在电影里都是无用功,丝毫不能避免下一刻子弹奔入目的地。

        所以向思迁只是觉得绳子磨得手腕有点痛。

        至于交代到这里,交代就交代了,证明她命该绝,怪得了谁,没什么埋怨的。

        跟齐失既待久了,面对这种事都心平静气,也算带给她一段前所未有的成长。虽然多数时候没什么大用。

        维斯歪头想了一下,“我与他不同,会给nV士基本尊重。即便他不来,你也不会有损失。但我不能保证我知道的事情,别人不会知道,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是你从此离他远一点。”

        一个恶意层面的善意忠告。

        向思迁却听出了威胁和另一种与众不同的含义。

        她不会有损失,那他怎么办,一室里有多少把枪上了膛,囚鸟之笼,cHa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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