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算表现好吗?”现在她是真的不敢看了,怕他随时垂下来的目光对上,说不清羞什么,就是不好意思。

        齐失既聪明,问得直白:“想要什么?”

        她说:“想听一些关于你的故事。”

        其实好奇很久了,关于这个名字这个人好像总是有一层窗纱遮掩着,靠得再近依偎得再亲密,心跳都听清楚了,也始终猜不出个透彻明白。

        对他的了解总是一点一点打开,打开以后知道了一点,再没来得及多看就到夜晚了,透光的窗纱又变暗,恰好是个Y天撒不了月光进来。

        等到天明,新的一天,最想开口的时候他又没出现。等到不能出声的时间他才来,盘旋在耳边把故事娓娓道来,再次只说一点点,于是就只能黯然伤神一晚的时间太短暂。

        “我八岁的时候,我爸那老东西拿了一个苹果和一把枪让我选。”

        “嗯?”

        如果讲故事有段位,齐失既也许是大师级的,不说后续,只让她:“快,伸手开门了。”

        一件没什么可期待的事情,却被他一句话讲出期待感了,好像门后是什么属于八岁孩子的游乐场,而他当下就处于这个年龄段,天真还在,对一切保持新鲜。

        向思迁伸手按上:“里面也没什么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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