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迁跪了一阵,然后想要趴下的一刻,腰间被力带过。不用再思考何种姿势了,他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是把脸埋在沙发里,压在他的腿上被挤压,高高撅起PGU,肆意地展露出私密部位。

        凉意让她不自觉地缩x口,紧接着就是猝不及防的一掌,由高处落下,带了阵风扇打。

        “啊!”她立即溢出一声尖叫,腰塌下,又急急忙忙地抬起。

        她想,还想,再次T验手指的轮廓,手掌的纹路,骨节的凹凸。

        然而他听见了这内心想法似的,或是从她的动作里感觉出来,迟迟不落下一掌,空出来的手从喉头带起她的脖子仰,“贱不贱,自己讲。”

        最脆弱的地方也被掌握在他手里,这种刺激是无法形容的,像是只要他想,轻轻松松就可以掐Si她。那种生命被掌控的支配,都快大于疼痛的刺激了。

        因为再没有b生命更重的东西了,可是连这一点,也轻易就被扼住了。

        那时心底都油然而生一种屈服。

        想卑微地盘旋在绝对力量的脚下,知道那高耸的身形能遮挡住一切,需要臣服于他,满心满意地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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