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依稀能听见自己的心碎,这麽久的时间过去,他还是没有做好放手的准备。
现在,他没有要放手了,更是决心要守护好阎丹的身躯!
「现在发生什麽事了?莲华呢?」景炎左顾右盼,没有见到莲华的身影,又吼道:「暮光!给我滚过来!你明明答应过我!你别假传圣旨!」
景炎是叫得撕心裂肺,明净最是心痛,双眼紧闭,压制着濒临失控边缘的景炎。
是因为要报仇吗?报他杀了暮夏的仇?
明净等人敛首沈默不语,须臾,才从明净口中吞吞吐吐小声道:「大人,您也该放下了,预言怎能相信?眼下若不想称了暮光大人的意,便让让阎丹大人走吧。」
话音方落,景炎气得挣脱开明净双手,冲到门前去却火速被军士们拦下,他双眼袭上火炎,每伸出一次手便灼伤人一次,纵有人身穿铠甲夜也被烧得融化,没有人能靠近景炎,南云大火的恶梦还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版,只是稍加回忆便无人胆敢再次靠近。
黑衣军士们节节败退,景炎奔出别馆抬头向上,一个如同穹顶一般的新的结界笼罩在自己居处上空,那紫光的罩正是时神官的结界,由无数多的时间幻境组成,没有人知道被锁定的人若强行穿过它会发生什麽事情,只有如同景炎那样的人才知道。
他这用以保护自己的火结界竟被人轻轻松松解开。
景炎是前所未有的绝望,朝着穹顶呐喊道:「暮光!你敢动阎丹一根寒毛试试!」
庭院的军士中冒出相貌熟悉的男人,男人身穿火神官的红官袍,肩上是金线刺绣的南天竹,脸上尤以那双毛流朝上的粗眉最为标志,梳得高耸的发髻戴着缕空的南天竹头冠,好是威风。
男人是灯真,在景炎自杀後过了三天见到,景炎却感觉更久没有见过他了,不论是在哪一个时空中、不论是在学生寮时期到了现在,灯真都视自己为眼中钉,若不是自己曾经是最靠近光之神的存在,恐怕灯真都对他连一点尊重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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