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火神将阎丹的屍T保存在旧大殿已经二十年了,他是不是有病?"诸如此类的耳语不绝,所有人都在提心吊胆,特别是景炎还在北辰的一天。
他的世界没有了阎丹。
是啊,他是形同没了枷锁的兽。
景炎看着自己的手,神情恍惚,事已至此,在不知道极限的状况下,他只剩下一个方法可以确实毁了自己。
烬火。
这天,景炎不再令父亲担心,他梳洗过後,为自己换上紫sE的袍、将上半的头发整齐梳理起一个小髻、cHa上冰清送他的木簪,戴上丹枫给他的紫晶耳环与曾经裹着Y峰的腰带,默默地走出别馆到了清冷的旧大殿,静静做着他原本该是少得不行的工作。
从清醒以来,他便开始被架空,久到他无法估算时间,活在现实的每一天对景炎来说都太过於漫长与麻木。
奏摺他在经历过那麽长的时间荒废之後少的可怜的公务竟然也累积了一堆,景炎这才惊觉时间流动了多久。
拿起毛笔,景炎开始勤奋地写着,斑驳的h金阶梯上的他,时不时看着躺在石棺内的Ai人、他唯一真正的陛下,阎丹。
说来有趣又令人悲伤,景炎承接了原本晚霞的所有记忆,有时後,他也不知道到底谁影响了谁。
想到这里,景炎手中的毛笔一度停驻,黑点在纸上迅速化成涟漪,待重新理好神智後批完奏摺,景炎走下阶梯,看了阎丹最後一眼,对大殿一角的莲华悠然且冰冷地说道:「父亲,您先回去吧,我再看看阎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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