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火树喝得特别醉的一夜,他绝望地看着景炎,嘴唇扭曲地笑了。
他还活着、我知道他还活着,但是我永远不知道他在哪一个时间?真可笑,别人的孩子不见是不知道地点?我是不知道他在什麽时间?我一直延命、一直延命,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他…
我能帮您的。景炎记得他是这麽回答的。
火树饮下一口烈酒,哈哈大笑,景炎,没人能找到他。除非带走他的人Si,否则不可能找到他。越是说,越是感到自己的茫然无助与可悲,火树再度哭了出声,可是我连带走他的人"现在"是什麽样子都不知道!
那是景炎第一次见到火树如此伤心难过的样子。
你知道吗?我炼出乌梅时,花飞已经走了九十年,所以乌梅是按我的记忆形成的,我把这件事锁在心里的最深处,不希望乌梅和花飞共享一样的记忆,若她知道一定会很难过的。但是啊,我不是忘记了啊,我儿是不是以为我将他忘了所以音讯全无?
师尊,没事的,告诉我吧?把你知道的线索告诉我。景炎劝道。
火树看着景炎,未久,抹去了眼泪,你瞧瞧我在说些什麽胡话?被乌梅想起来就不好了。颤抖地笑了。
忘记我说的话吧?火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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