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将其捡起,起身以K子擦拭,确认乾净後困难地以被锁紧的双手戴上,花了一番功夫,再以头发覆盖。接着藏起发簪於樱花腰带中。
直到被冰冷至带着薄冰的水泼醒之前,老实说他甚至觉得昨晚睡得不错。
玉川将水桶随手一丢,坐在景炎面前的高脚凳上,手上攥着鞭子,一副蓄势待发。
经过一晚,玉川原估计着景炎应当是咽气了,没想到这冰水一泼,竟然醒了过来。
景炎只是斜倪一眼,维持着虾状姿势侧躺着,背太痛了,他根本抬不起上半身。
「你到底是谁?」
「…」
「…要我在你面前再杀一个阎氏你才要承认吗?」
「这麽说来,你已经把我当成阎氏的话把我杀了便成,不需要再杀一个阎氏给我垫背。」
「…你!」玉川气得挥出鞭子,这一鞭就把囚衣给鞭破,衣服撕裂的声音都b景炎的闷哼还大声。「我告诉你!你可别认为你能活着走出去!」语毕,玉川又挥出第二鞭。
景炎仍半句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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