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披着黑袍走下船,时值北辰短暂的秋季,积雪不深,明净雇了马车等候着,两人一同坐进车厢後,明净只手微握放在唇边,想到景炎和他交换的秘密後,忍俊不住笑了。
「怎麽了?」景炎问。
「没事,我只是想让大人轻松点。想到我们交换的秘密,就觉得睡毯微不足道。」化形为夏江的明净笑道。
一个本相三十岁的大男人至今仍对人生的第一条睡毯念念不忘,另一个则是说出心中恋慕之人的名字,与之相较,睡毯确实微不足道。
就在彼时探听到丹枫即是黛青时,明净便觉与景炎交换的秘密有多微薄。
景炎尴尬地看向窗外,觉得身T滚烫得连大衣都可以不必了。
途中,明净还安排了一位当地知名的大夫一同乘车往名为怜香的青楼前进。
等待大夫诊治期间,景炎一个人待在隔壁的房间很是难熬,他坐在房内的圆桌边,肘尖撑着桌面,煎熬得双手握得发红,直到一只柔软小手m0上景炎的拳,停止他继续自残。
面前的人是个年约七岁的孩童,不知何时开始坐在他身边,身着红领黑袍、一头烧焦卷曲的头发,笑得平静温和。或许父子连心,景炎直觉这孩子就是莲华。
莲华坐在景炎身边,以指尖敲了桌面两下示意景炎注意後,在桌上轻轻写起。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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