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玉川也挥动佩剑,而相同的被景炎以二指夹住,同样开始发红扭曲。

        「具T来说是哪八块?四肢和头算五块,另外三块怎麽切的?」景炎冰冷问道,眼神Si沉。

        两人瞠目结舌。

        「你知道这个要做什麽?」沈河差点要急哭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一开始的那个自称炼狱的人,唯一的解释是:他确实是鬼、还是厉鬼。

        「因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这是礼尚往来,你怎麽对他,我就怎麽对你。他Si之前痛苦吗?致Si的一招是什麽?」

        「没有没有,他没有Si!我记错人了,那个绑辫子的人没Si!」沈河确实哭了出来,他没想过他竟然会有在他认定的弱者面前哭的一天。

        「又说没Si?到底Si了没?不管Si没Si老子今天就是要你们两个陪他的葬。」景炎手指间的剑终是烧红成花卷,沈河与玉川吓得不知所措。

        此时塔上的守卫下来,见面前的红衣人使着北辰未见的怪异术法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跑回营地。

        「厉鬼啊!!」两人一面逃,一面大叫。

        「再说一次他长什麽样?」景炎无视闲杂人等迳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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