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衣则端端正正地坐在桌边,见慕江神情焦躁说个不停自己也开始疲劳,只手撑着下颚若有所思。

        入夜,两人正於旭日山深处的营地内商讨,景炎当然又被囚禁回营地牢房里,只是这回换成石牢,这回景炎再神通广大也是逃无可逃。

        「不行,火树说他近日就会赶到。」靛衣手上烧伤已做了包紮,以包裹着绷带的指头轻轻抚着下颚回道。「火树对这少年很有兴趣。」

        「我觉得下次再见到他便是Si期,他再醒过来定要取我们人头,别说火树要见他了,现在就得处理他。」

        「现在很安全,把他关到火树来为止。也不需要进去喂他,反正他不会Si。我们都不用和他见面、他出不来就很安全。」

        「所以他跟火树真的认识?怎麽你们两个平时没有什麽交集现在写了两个字他就P颠P颠来了?」

        靛衣撑着下颚,盯着桌上烛光,「他们不认识,但火树对他很有兴趣,我不知道原因。以後会知道的。」

        「这里是北辰,但他竟然说得出火树大人的名字?身上原本还穿着红袍,而且他是阎狗,阎狗信不得。若是以火树做条件呢?要和火树见面可以,但要证明他不是阎狗。」

        「你说说。」

        慕江停下步伐,双手叉在x前,「让他去阎狗的营地取几个狗头来我就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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