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景炎哭了出来,周围的人还以为景炎在向慕伶或是周遭的军人道歉,殊不知是在为记忆中不断淡化的苍海道歉。

        曾几何时,心魔设下的枷锁就快要被自己挣脱了。

        不,不行。

        即使丹枫每天都化形成他出现、即使如此,他原本的个X、他曾说过的话、他曾做过的事…包含那张每天都能见到的面貌,都在变淡。

        「呃,大人…」不知是第几个军人手捧着石头开口道,横竖又是说一些废话,景炎没等那人说完。

        「混蛋废话少说!」景炎吼道,那人吓得又是往身上一掷。

        头上破洞鲜血直流,还几度流进眼睛,眼前红成一片,他连在对谁发怒都看不清。

        谁都好,处罚我吧,我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

        塔上的苍海两行泪水已乾,眼神空洞的靠在窗台边,两手抱头,痛得无法言喻。接下来的画面他没有把握继续看下去,每一颗投在景炎身上的石头都像投在他的心窝,心痛得几乎要骤停而Si。晚上的毒刑可能是与景炎的最後一面,就算景炎熬过一次又如何?石刑已如此痛苦,更何况接着七夜毒刑?自古以来,没有人撑过三天。

        「我真正的工作应该是毒刑的时候,他若不自杀,便让我动手,是这个意思吧?」这麽痛苦的过程,他没有把握能陪着走完全程。

        什麽阻止他自杀?是成全他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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