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有一会儿,丹枫僵y地伸出手接过信件,「那个水神官叫什麽?」
镜平摇头,「我不知道。但那个人知道你会过去,正在等你。夫人帮你改了名字,袭水为名,黛青。你以此名入他师门。」
他确实想变强、也不想止步在这里,但去了西宁便离南云更远,光是北辰和南云的距离就足够令他煎熬了。
然而,他有什麽资格说话?
脑中闪现过景炎在车厢内受伤错愕的表情以及临别前在码头时yu言又止的样子。
那是想留他吗?同他拉扯面具系带时也是吗?说要他留下来是真的要他留下?
如果是真的,为什麽不把话说完整?
於是他逃走了。
他终是恐惧从景炎口中听见所有类似我不需要你的句子,他是景炎的心魔,有着丑陋的烧伤,合成了所有对景炎而言的难堪。
为此,他必须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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