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愣住,但也是,她已昏迷七天,不知南云君的健康越发恶化,生花叹道:「陛下快撑不住了,再拖不了多久就会走,他说临Si前一定要知道预言书碎掉的内容,现在所有红祭司的神职包含学生寮都忙着在拼凑它。」

        预言书?这个词令扶摇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婆娑说的"景炎假造之物"?不只这个,婆娑还说过光之神也是景炎假造之物。传闻景炎的年纪b一百六十岁的婆娑更大,虽说神官长寿但晚期定会衰老,驻颜有术者少之又少,景炎不老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并不属於这个世界,与他共存了百年余的婆娑再了解不过。

        然而每当她想再多了解景炎和预言书的事情时,婆娑便会打断她。只要她刻骨铭心地记得一件事:景炎是所有听风者永远的仇人。

        百年前南云君根据预言内容加之景炎下令将听风者驱逐至光Y软禁、设下结界,自此每个听风者犹如活在监狱一般,终身被囚,无处可去。

        但这对扶摇来说终归是一个虚无的目标,岛上的生活中从未见过景炎,听说母亲是被军人所杀,真要想像一个她恨的人的话,大概是"那个军人",但连脸都不知道呢。她无法像婆娑一样所有的事都加诸在景炎身上,太辛苦、太虚无,自然也恨不下去。

        她还记得婆娑曾叹道:真不知道该说你个X独特还是…?或许是年纪还小吧?…真希望你永远不会变呢。孩子。接着轻轻抚弄扶摇的短发。

        婆娑一直是烦恼的,扶摇的个X待人宽容也易信服於人,这样的孩子,尤其身为听风者…她一直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那现在呢?有解读出来吗?」

        「…」生花将手指放在他的薄唇下,思量了一阵。「预言书几乎是碎成粉末了,这些天只读出一个"生"字。加上之前读出来的"风"、"冰",根本不成线索,告诉你也无妨。」

        接着生花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连身绿袍,貌似要离开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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