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清楚地听见什麽东西碎裂的声音,那可能是玻璃也有可能是陶瓷,可放眼望去,没有任何东西是碎的,没有,所有易碎的东西都是完好如初的,可那声音那麽大、那麽响,他不可能听错。

        什麽东西碎了。

        碎得一蹋糊涂。

        如今慕贞所做的这些、这轻而易举的所作所为将他与父亲暮夏累积下来的一切全都否定了。

        那一切竟然只有可笑与滑稽。

        暮光感觉自己遭到当头bAng喝,一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沉着脸将所有人都差了出去,「你们都听到了?都给我出去!谁救陛下谁就Si。」

        须臾,房内又只剩下慕贞与暮光二人,暮光取出藏於腰带的一个小药包,眼神冰冷地看着痛苦残喘着的慕贞。

        「这本来是在万一遭遇不测或是流离失所、被人控制活不下去时服的毒药,现在,我认为陛下需要它。」

        慕贞的视线短暂停留在暮光的手上,只消须臾,慕贞摇摇头,「…我不想以这个方式Si去,求你让我像阎丹一样地走。」

        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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